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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电影嘉年华产业高峰论坛在广州举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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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 12月8日下午,气温骤降的广州增城·1978电影小镇,迎来了一场热火朝天的电影论坛:以“新时代如何向世界讲好中国故事”为主题的电影产业高峰论坛,牢牢吸引了现场数百位影迷。

12月8日下午,气温骤降的广州增城·1978电影小镇,迎来了一场热火朝天的电影论坛:以“新时代如何向世界讲好中国故事”为主题的电影产业高峰论坛,牢牢吸引了现场数百位影迷。

作为2018电影嘉年华活动之一,这场论坛请来了一众知名导演和制片人担任嘉宾:《推拿》制片人耐安,《长江图》导演杨超,《动物世界》导演韩延,《我不是药神》导演、编剧文牧野,《风声》编剧贾东岩。担任主持人的,是“广东剧本超市”项目负责人郑炤魁、广东省影协理论评论委员会主任周文萍。

现场,嘉宾们从“电影创作与IP孵化”、“影视核心原创人才培养”、“在世界语境中建构中国面孔”等多个角度展开深度讨论,为影迷和从业者带来一场干货满满的分享会。

《动物世界》电影补充了漫画的人物背景

近年接连推出漫画改编电影的导演韩延,向大家分享了漫画IP孵化的心得。

他认为,“从人物下手”是漫改电影的捷径,“既要保留原作的二次元属性,又要在影视化之后打破次元壁,这是比较困难的”。韩延说,“将人物情感、戏剧矛盾和现实社会相结合,这样才能避免空中楼阁般的虚幻感”。他以自己执导的大热影片《动物世界》为例:漫画原著并没有交代主角的身世背景,一上来就卷入了赌博的漩涡。韩延先用半小时篇幅介绍人物背景,而且把这一部分当做漫改电影的核心。杨超导演对这个观点表示赞同:“想要把人物立住,得看你对人物有多了解,这很考验创作者的经验和观察准确度。”

《动物世界》的特技画面让人印象深刻,韩延表示,特技保持了作品的“二次元属性”,但他强调,不可为“炫技”而盲目追求特技运用。“我不希望因为不懂怎么拍(特技),而不敢往某个方向去想。相反,如果强行运用特技,反而是给自己设下绊脚石”。

在《我不是药神》导演文牧野看来,现实题材影片的商业化并不困难,《我不是药神》就是奔着商业片去的,“电影的原型事件中,有很多有意思的悖论和道德困境,人物也不是非黑即白的,我感觉非常好玩”。他说,《我不是药神》开头的宣言就代表了他的态度:从真实事件中汲取灵感,但会进行戏剧化处理,不被现实框死。“这一点,在立项时一定要明确。是要做人物传记电影还是商业类型电影?《我不是药神》属于后者。”

现场有听众提问:如何把握“真实”和“改编”之间的尺度?文牧野说,批判、失望这类负面表达都是允许的,但“在经历诸多黑暗后相信希望尚存,更为可贵”。他把自己的诀窍总结为三点:要真诚,故事要动人,结尾要有希望。

  “大”的题目,可以多从“小”处入手

谈及华语电影在世界影坛中的地位,制片人耐安认为,无论是市场份额还是观众比例,华语电影都不占优势,是“小语种电影”,“我们需要热爱电影的中国年轻人来奉献、奋斗,这要花费漫长的时间和巨大的精力”。耐安强调,培养青年电影人,是一个举足轻重的课题。

暨南大学艺术学院院长李学武女士,一直致力于电影艺术的传道授业。在她看来,年轻人想在电影道路上前进,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是谁,要发掘最能牵动个人情绪的事件。“我给学生布置过一项作业,以‘忠’为主题,写一个短篇剧本。有人一下子想到‘忠于国家’,我建议,可以先从概念更小一些的‘忠于自己’起步,比如,爸妈要送走你非常喜欢的一只小猫,你有没有抗争过?”她指出,这些在外人看来微不足道的小事,其实蕴含着不输家国情怀的、能引发他人共鸣的强大力量,而且对缺乏经验的年轻人来说,前者更容易驾驭。这番“经验之谈”,现场观众听得频频点头。

现场听众中有不少电影专业的学生。对于他们提出的“讲好故事有什么经验”的问题,导演杨超表示,每个人身边都有精彩的故事,关键看矛盾双方能否对撞出足够震撼的、戏剧性的火花,“条条框框式的规矩还是晚一些接触比较好”。韩延接过话题说,比起掌握方法,更重要的是保持对电影的热爱,大家津津乐道的“科班出身”,无非是给有志于电影事业的人提供讨论、交流的氛围,如果不喜欢电影,再浓厚的文化环境,也不会对当事人产生多大的影响。考了四年才读上电影学院的文牧野也说,他之所以能坚持那么久,关键还是在于“能从电影中感受到快乐”。

讲好“中国故事”的关键:加强时代烙印,让情感共振更接近人性本源

除了培养青年电影人,“如何向世界输出中国故事”也是电影从业者们所关心的。

《长江图》是公认具有中国美学风格的电影,杨超表示,它的最大价值在于呈现了世界和中国都乐于看到的“中国式美感”。放眼世界影坛,关注中国现实、挖掘中国式美感的电影比较稀缺,这首先需要中国电影人自己去努力,这样才能带动越来越多的人参与进来。

《风声》编剧贾东岩从另一个角度回应这个问题。他说,不久前的一次活动上,日本片商向他咨询,《我不是药神》是否有进军日本电影市场的打算。这对他触动很大。“我们不一定非要考虑‘什么样的中国故事’能让外国人喜欢,首先做好中国观众喜欢的故事,不也很重要吗?”贾东岩说,“能触及外国观众的共鸣固然很好,但这不是我们要优先考虑的问题。”他分享了自己眼中对外输出中国故事的可行方法:一是加强时代烙印,二是让情感共振更接近人性本源。主持人郑炤魁总结道:“具有人类共同的情感,可视化程度优秀,能让全世界人都接受的,就是好的‘中国故事’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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