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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广州人:此心安处是吾乡 它的名字叫广州

我生于江苏,为追寻梦想,东进浙江,西去陕西,南下广东,最终落脚广州。

自2004年逐梦广州以来,至今已度十二春秋,除家乡外,广州是我生活时间最长的地方了,是我名副其实的第二家乡。

现代人多有四海为家的豪迈,我也不例外。在广州的十二年,我品尝了酸甜苦辣咸等世间滋味,但也收获了爱情、家庭和事业,我的生活历经了上山进村的“游击战”模式,成为新广州人。可以说,在广州,我有四个家:员村、白云山、岑村和火炉山。

员村是我第一个家。从2004年至今年初,我在此住了十二年,娶妻生子,成家立业,这是我广州生涯的扬帆起航之地。员村是老工业区,有广州市第二棉纺厂、广州鹰金钱食品厂、广州绢麻厂等,近年开辟的新景点红砖厂就是当年员村工业基地的历史见证。

我的邻居多是广州绢麻厂的退休职工,他们常向我讲诉员村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故事。十二年来员村实现了凤凰涅槃,发展速度惊人,我家所在的员村二横路是个断头路,尽头是个很大的废品收购站。

后来,二横路和珠江打通了,亚运会之前,在珠江边还有个漂亮的观景平台。我喜欢站在我家住宅楼的楼顶欣赏广州,在夕阳的映照下,珠江泛着金浪向东流去,江对面的琶洲会展中心线条优美,不远处的广州塔蛮腰婀娜,西边的珠江新城高楼林立,现代化的广州披着霞光,此情此景怎一个“美”字了得?

白云山是我的第二个家。白云山以每年2000万人次的游客量迎接四海宾朋,是广州的名山福地,漫步在绿水青山的郁葱山林中,吐故纳新真是享受。白云山虽险峻挺拔难与五岳媲美,只有382米高、21.8平方千米大,但她在我心中钟灵毓秀,最为可爱可亲,因为我也是白云山的守护者、建设者。

2008年,通过公务员考试进入白云山管理局工作,从此爱上白云山和山里人,领导、同事像家人一样关心帮助我,给了我“家”的温暖,让我由白云山“新兵”成长为“老兵”。2010年我有幸参与白云山参评新羊城八景的工作,当宣布“云山叠翠”成功入选“新羊城八景”那一刻,我心潮澎湃,热泪盈眶。因为入选是广州市民对千年白云山的最好呵护,是对我们白云山人辛勤付出的最好肯定。

岑村是我的第三个家。与员村的热闹喧嚣相比,岑村则恬静自然。今年初,为了孩子读书,我们一家怀着不舍之情,从员村搬到岑村。岑村是广州的郊区、农业区,七十年代是广州农业学大寨的先进典型,周恩来总理曾来此村视察。

岑村远离闹市,但风景优美。我们生活的小区夜晚蛙声一片,白天百鸟争鸣,令人仿佛回到了农村。经过半年适应期,我们家爱上了岑村这个修身养性、怡情养志的好地方,在节假日游逛在岑村的街头、宗祠间,村头牌坊楹联“岑岭巍峨龙藏气聚显圣地,村境辽阔人杰生辉展乾坤”令人印象深刻,此言不虚也。

火炉山是我的第四个家。因状似葫芦,故名葫芦山,广州白话“葫芦”与“火炉”音同,又称火炉山。因为在山脚下住,所以我常顺着山间绿道,攀上猪头石,鸟瞰广州城。最早爬火炉山记得是2004年,抚今追昔,火炉山的基础设施日臻完善。原来山路坑洼不平,崎岖难行,多是土石路,实属荒山野外,印象中火炉山的石头很大,蚂蚁也很大。

经过多年建设,火炉山洗掉了山野之气多了灵秀之气,北门广场建好了,亭台楼阁增多了,盘山公路犹如蜿蜒而上的丝带,为山增添了几分亮色,游客也日益增多。近水楼台先得月,清凉的火炉山俨然已成为我们市民游客新的避暑胜地。

日暮乡关何处是。古人何以为家的悲情不复存在,因为员村、岑村、白云山、火炉山已都是我的家。这四个家犹如四面镜子,从不同角度映照了广州的十年巨变。广州滋养了我,成就了我,作为一名新广州人,我热爱她!

作者 |  薛海峰

来源 |  给力广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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